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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振林宋學義怎麼活下來的,狼牙山五壯士故事

解讀百家姓葛姓。細讀狼牙山五壯士的故事,探究葛振林宋學義是怎麼活下來的。葛姓是當今常見姓氏,在《百家姓》中排名第44位,葛姓在全國分佈甚廣,以江蘇、安徽、河南、河北最為集中。其中葛姓的第一大省為江蘇。

狼牙山五壯士故事:葛振林宋學義怎麼活下來的

英雄相救

1941年秋,河北易縣青年抗日救國會主任餘藥夫,正在狼牙山附近的村寨宣傳如何搞好秋收秋種。9月24日的夜裡,一同開會的同志沒有分散,和衣而睡,到了次日拂晨時分,日寇三千五百多人已把狼牙山周圍所有溝口圍得水洩不通。在轟轟的槍炮聲中,同志們決定往棋盤坨頂峰轉移。到了山腰石門時,敵軍越逼越近,幾十位同志受到機槍大炮瘋狂封鎖,漸漸分散撤離。硝煙瀰漫中,餘藥夫隻身隱蔽到了山背面的崖縫之中。

1941年9月25日,負責掩護狼牙山地區群眾和大部隊轉移的五壯士馬寶玉、葛振林、胡德林、胡福才、宋學義與敵周旋一天,逐漸把日寇引到一個名叫牛角壺的陡峭山峰,完成了掩護主力部隊撤退的任務。糧食吃完了,日軍衝上來要抓活的。“誓死不當俘虜!”五壯士紛紛跳下山崖。

葛振林跳下山崖後,身子不斷地挨著樹。一種求生的本能使他不由自主地一次又一次去抓樹枝,手被劃傷多處之後,他終於被並排的幾棵小樹擋住。敵人胡亂地向崖下放槍。

敵人走後,已跌成腦震盪的葛振林與另一位倖存者宋學義先後往主力部隊撤退的棋盤坨大廟方向爬。天黑了,漸漸有了朦朧的月色,此刻兩人早已用盡了幾乎最後的一絲力氣,而大廟仍然遙不可及。正像後來葛老對筆者反覆回憶的:“狼牙山,野狼多,山中呆一夜,不昏死,也會被狼吃掉……”

餓了一天的餘藥夫在這時也開始攀崖而上,在一個叫雙鞍嶺的地方遇到了行動十分困難的兩位壯士。餘得知他們是八路軍,在毫不熟悉環境的情況下,當即冒著坡陡路滑可能摔入深谷的危險為他們探路。探一段,就回頭來扶葛振林前進一段,再探一段再扶一段。深夜的山風略有涼意,可餘藥夫的衣服卻被汗水溼透了。終於到達大廟,餘藥夫連忙讓兩位壯士躺下休息,自己卻不顧疲乏,主動到廟外放了一整夜的哨。

餘藥夫的援助使兩位劫後餘生的壯士終於轉危為安。第二天,餘藥夫沒有留下姓名就走了。

此後,這位沒留名字的搭救者就一直成為葛壯士刻骨銘心的回憶。兩位壯士也一直令餘藥夫深深崇仰著,但他卻把自己搭救英雄的義舉埋在心底,從不張揚。

宋學義之死

一場歷時十年的浩劫裡,葛振林、宋學義兩位錚錚鐵骨的漢子,不得不歷經另一種徹骨的悲哀。

著名的楊成武將軍被錯誤地打倒,為狼牙山五壯士樹碑成為他的一大罪狀,宋學義甚至因此橫遭牽連。造反派為了達到自己極其陰暗的目的,在壯士身上煞費苦心,使出了種種陰謀,為壯士做各式各樣的罪名,可謂手段百出。他們別具用心又十分可笑地指出:真正的宋學義早已於1941年9月25日在狼牙山跳崖身亡,如今的宋學義只是冒名頂替。造反派甚至指著樓上的視窗說:“你從這裡跳下去,看你死不死。”本就重病在身的宋學義在這樣的打擊中過了一段日子,1971年便因病辭世。當然,葛振林所遭受的冷遇同樣是不難想象的,至今提起仍叫人不堪回首。就連巍然屹立的狼牙山五壯士紀念塔也被摧毀。

在這樣一片混亂的政治氛圍中,餘藥夫作為跳崖事件最真實的見證者,眼看當年親眼所見的勇士遭到否定和侮辱,每天心痛不已,一次又一次想要鼓足勇氣去說點什麼。然而,太多令人難以置信的事實令他深知作為一個被打為“走資派”“黑幫分子”的人,憑自己單薄的力量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弄不好甚至給壯士帶來更大的負面作用。儘管如此,一向嚴肅對待良知的餘藥夫還是深感不安,像做錯了事情般。他對著家人深深地埋怨自己的懦弱,這種由於時代尷尬而產生的愧疚深埋下來,一直影響著老人後來的一生。尤其宋學義在殘害中去世,自己當時同在易縣卻束手無策,甚至未給絕望中的宋壯士送去一字半句的寬慰,這引發了他長達半輩子的反思。為此,多年後老人曾帶著家人專程趕到沁陽烈士陵園,含淚向著宋學義的墓碑沉重鞠躬,哽咽著發出懺悔之聲:“我對不起你!”

英雄露面

一個不堪回首的時代終於過去了,餘藥夫已經飽經風霜。然而他首先卻不是以一個受害者的姿態去展示和強調自己的傷痕,而是思索自己作為沉默者的遺憾。宋學義已經憾然辭世,餘藥夫很想看看多年風雨之後唯一健在壯士葛振林的現狀,他認為最重要的事情便應該是致歉,是自己揹負的那一份“責任”。

1986年9月25日,狼牙作戰45週年之際,五壯士的紀念塔終於在河北得以重建。餘藥夫懷著忐忑心情,來到狼牙山腳下的落成典禮現場。生活在衡陽市警備區幹休所的葛老正好也被邀請來參加了,年近七旬的他在大會上激情滿懷地回顧45年前血戰狼牙山、捨身跳崖的經過,然後深情地講出了45年前幸遇“便衣同志”搭救的事情。全場頓時轟動了,餘老更是心潮澎湃不已。當領導問葛老還能不能夠從人群中認出“便衣同志”時,餘老終於默默走上前去。萬千言語在心裡,隔著45年厚厚的塵封歲月,餘老終於說了一聲:“老葛,還記得我嗎?”兩人的記憶頃刻間都跳躍到了那硝煙瀰漫的一夜中去了,頓時忘記了周圍的人群,只忙著對號子,互相形容當時一點一滴的細節。

兩位老人度盡劫波,終於重逢,從此保持著書信、電話等方式的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