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氏名人

當前位置 /首頁/命理/姓氏名人/列表

字日空、明萬曆辛丑(1600)年進士,康元積

解讀百家姓姓名人。康元積,字日空,明萬曆辛丑(1600)年進士。康姓,在《百家姓》排第88位,康姓是當今中國姓氏排行第75位的大姓,人口較多,約佔全國漢族人口的百分之零點二三。

康元積:字日空、明萬曆辛丑(1600)年進士

康姓名人:康元積

公元(1559-1613),字日空,號函三,明萬曆辛丑(1600)年進士,任太常寺博士達13年,改任吏科給事時未到任即病逝。光緒《湖南通志》、李元度《南嶽志》、《衡山縣誌》中,對他均有簡略的記述,衡嶽一帶,則頗為流傳他的故事。其一是:他嚮明神宗朱翊鈞上《保泰疏》,以“持盈保泰”為宗旨直言時弊,指責朝政,對皇帝和宰相都進行了辛辣的批評,更提出了頗為切合實際的建議。其次隨理學名家王家沐讀書,在王家沐父子死後為他們建“會靈精舍”,每年春秋在此舉行祭禮,兼作教育族中子弟的講學場所。會靈精舍成為繼文定書院而後的由南嶽籍的人手建的又一所書院。

在南嶽還留傳一句順口溜就是 “康家祠堂祭得怪,先祭王夫子,後祭康保泰。”康保泰是因為上保泰疏而得來的尊稱。而此處的王夫子,即是王宗沐、王鬥溟父子。康元積是王宗沐的門人。王鬥溟萬曆甲午(1594)任湖廣左參政,主持鄉試,又為康元積座師。康元積同時受王氏父子兩代的知遇而尊師之情愈重了。第二則是他奉旨封藩回衡山時,發現黃堡驛馬差事使衡山百姓疲於奔命,他致函湖南司道予以裁撤。一舉革了為害衡民的弊政。在上述流傳的故事中,康元積表現出政治、大膽、尊師重道,關心桑梓疾苦。官雖不大,能量卻不小。

《保泰疏》寫於萬曆36年(1608)正月,屢經奏進,直到萬曆40年初方得到當時皇帝和宰相的重視。宰相趙煥讀了《保泰疏》後,嘆為“天下第一人”。明神宗則將康元積由太常寺博士這類閒職改任為吏科給事,進入臺省供職。但康元積未等發揮他的才幹而匆匆謝世。《保泰疏》是以中國古代《易》理作為根據,從正月之卦象為“泰”一點,對它的內涵與外延,進行闡釋,結合當時的政治、軍事、社會各方面情況,反覆曲盡的分析、申述,以動帝聽。它通篇充滿了宋、明理學的光澤,正如鄒元標在《康元積墓誌銘》中說的:“其文精、暢、奧、邃,置古名臣奏議中,當為心折。”特別值得稱道的是他敢於對皇帝和宰相直言指責。

他指責皇帝不能正確對待江西參政姜士昌、御史宋燾和咸寧知縣滿朝薦等人的正言,偏聽妄信而又不理朝政。“致使天下之大,悠悠泛泛,如無舵之舟;大小之政,日趨於頹靡而滿失其初;大小之官,日習於苟且而盡忘其故。”吏部則鬻官賣爵,“吏胥雜流,輒旦夕而得官。”戶部則財困糧空,“太倉無二年儲。”兵部則貪功好大,將疲兵惰,“或剝軍以養寇,或弄兵以修隙。”工部則搞皇親國戚的樓殿營建,對河道、農田基本建設卻馬虎了事。禮部則造成了“民競於偷,士習於躁,縉紳竟於門戶,文章竟於纖靡”的社會風尚。

洋洋萬餘言,劉部都批評到了,切中時弊,無外乎引起了神宗和宰相們的震動。他在裁革黃堡驛馬的例差致湖南司道書中更大聲疾呼,“衡山地瘠民窮”,驛馬官差所造成的重擔,雖“剜卻百姓心頭之肉”,也難以解決。這種血淚控訴,使湖南當道官員們不得不勉從其請,裁撤了這項吃人的官差,為衡嶽人民稍舒困境。衡山人民曾為此立碑記。

康元積20歲左右受業於王宗沐,難以胡安國的學術思想對他也有影響,加上家學淵源(他祖父康三泉是著名理學家鄒東廓的門人),因而在理學領域涉獵甚深。他專治《春秋》,又旁及諸子百家,佛道內典,著有《麟經約言》、《南嶽筆記》等。他原籍江西安福,因在南嶽讀書,加上祖父康三泉於嘉靖21至31年,十年中兩次來南嶽講學,南嶽又山明水秀,為宋代胡安國、朱熹、張栻,明代湛甘泉、羅洪先、鄒東廓等講授理學的勝地,諸多淵源,使他決定寄籍南嶽。南嶽會靈精舍側有保泰祠,就是康元積的子孫們祭祀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