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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柏常青兄弟,許多年前的回憶

解讀百家姓柏姓。那是埋藏心底許多年前的回憶,記憶中的柏常青兄弟。柏:出於柏皇氏。柏皇氏中有柏招,為炎帝的師傅,又有相同為帝嚳的師傅。其子孫受封於柏(河南舞陽縣東南),其後以封地)姓氏。在舊百家姓姓中排名第37。

許多年前的回憶,記憶中的柏常青兄弟

二十年前,也就是著名的1989年,那個著名的春夏之交剛過,我就收到蘭州大學一家雜誌寄來的會議通知。收拾滿腔的憤怒,嘶啞的嗓音,以及重重不解的迷惑,我踏上了西去的列車。

蘭州對於我,有著一份特別的情懷。上大學時,這座遙遠的城市的一本看似普通的文學雜誌,成了全國無數大學生心中的聖地。雜誌叫《飛天》,裡面設了一個叫《大學生詩苑》的欄目,每期都會有6個頁碼發表大學生的詩作。每期出刊,絕對的洛陽紙貴。而狂熱寫詩、整天投稿的我,自然也會把大篇大篇的習作裝入信封,莊嚴的寄出,焦慮的等待。終於有一天,《大學生詩苑》裡出現了我的名字,詩歌被編輯修改過,叫做《時間》:

時  間

打在每個人的鞋掌上

徘徊時

悄然磨損

前行時

發出結實的聲音

我發現,雖然只發表了這幾句,但我寄去的每一首詩作,都有編輯用鉛筆做的批閱和點評。一個孤單的窮學生,看著這些認真的痕跡和叮嚀,我的心裡暖和和的。我記住了這位編輯的名字:張書紳,一個詩人,一個好人。張書紳先生在信裡告訴我,他每天都會收到幾百封來自全國各地的大學生的來稿,以後不可能總是回覆我。兩年後我畢業了,來到青島,不久又在《大學生詩苑》裡看到我的一首挺長的詩,《照鏡》。和著海風,想著蘭州,我能聽到自己的一聲感慨。

所以,1989夏天,來到蘭州,本來該去拜見張書紳先生,說出我的感謝。但是,不知為什麼,真的不知為什麼,猶豫再三,我沒有去。

蘭州大學派了一輛班車,拉著我們與會的二十幾號人,向敦煌進發。武威,張掖,嘉峪關,戈壁灘,鳴沙山,月牙泉--河西走廊如一道美麗如幻的虹,印在我25歲的心上。

返程經過衛星發射城酒泉,並在此過夜。當地政府接待了我們,在賓館安排我們食宿,還有舞會。進門登記時,當我在簽到簿上寫下名字時,旁邊負責接待的一名祕書說:“我認識你的字,還看過你的詩!”我大驚。交談中知道,這個帥氣、樸實、儒雅的小夥子,叫柏常青,是蘭州大學中文系的畢業生,曾在《飛天》幫張書紳老師編輯《大學生詩苑》,所以對我的字和詩很熟悉。

他鄉遇故知,人生大幸事。沒等舞會結束,我們幾個就來到酒泉的街頭小攤,照著西部的明月,盡情的飲酒歡談。到半夜,小攤上的酒被我們全喝光了,常青兄弟竟然騎著自行車,又到酒泉酒廠弄來兩瓶酒泉酒。沒有菜,我們就就著葡萄,喝了個“醉臥沙場”,第二天怎麼上的車都全然不知了。

那時候沒有手機、郵件之類,加上我散淡的性格,所以一直沒有跟柏常青聯絡。但柏常青這個名字,那個非凡夏天的酒泉之夜,柏常青稜角分明的臉,深邃的眼睛,黑色的眼鏡框,都深深沉澱在我的記憶裡。後來在我同學主編的煙臺的一份報紙副刊上,我讀到了柏常青的詩作,我才知道,這個我眼中的“學生編輯”、“小祕書”,竟然有這麼好的詩才。

今天一早,不知怎麼,就想起了蘭州,敦煌;想起了《大學生詩苑》,張書紳;想起了一起醉飲酒泉的兄弟柏常青。多年沒有聯絡你們,不是我心裡沒有你們,相反,你們在我的心裡,收藏得很深,很認真。你們還好嗎?那些美好的地方,美好的日子,美好的事情,美好的人,你們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