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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郊的詩集,唐代著名詩人孟郊簡介

解讀百家姓孟姓名人。唐代著名詩人孟郊簡介,孟郊的詩集。孟姓,為中華姓氏之一,廣泛分佈於我國今河南、山東、河北、山西、陝西、湖北、湖南、浙江、江蘇等地,明、清之際遍佈全國各地。

唐代著名詩人孟郊簡介 孟郊的詩集

孟姓名人:孟郊

孟郊,字東野,湖州武康(今浙江德清縣)人,祖籍平昌(今山東德州臨邑縣),唐代著名詩人。先世居汝州(今屬河南汝州),後隱居嵩山。因其詩作多寫世態炎涼,民間苦難,故有“詩囚之稱”,與賈島齊名“郊寒島瘦”。

孟郊兩試進士不第,四十六歲時才中進士,曾任溧陽縣尉。由於不能舒展他的抱負,遂放跡林泉間,徘徊賦詩。以至公務多廢,縣令乃以假尉代之。後因河南尹鄭餘慶之薦,任職河南(河南府今洛陽),晚年生活,多在洛陽度過。憲宗元和九年,鄭餘慶再度招他往興元府任參軍,乃偕妻往赴,行至閿鄉縣(今河南靈寶),暴疾而卒,葬洛陽東。張籍私諡為“貞曜先生”。

孟詩現存500多首,以短篇五古最多。今傳本《孟東野詩集》10卷。

文學成就

詩歌內容

在內容上,孟郊的詩超出了大曆、貞元時代那些狹窄的題材範圍。固然,他的詩的主旋律是中下層文士對窮愁困苦的怨懟情緒,這是他屢試不第、仕途艱辛、中年喪子等生活遭遇決定的;但他還是能透過個人的命運看到一些更廣闊的社會生活,並以詩來反映這些生活。其中有的揭露、鍼砭了社會上人際關係中的醜惡現象,有的則尖銳地揭示了貧富之間的不平等。如《寒地百姓吟》以“高堂捶鍾飲,到曉聞烹炮”與“霜吹破四壁,苦痛不可逃”兩相對照,《織婦辭》描寫了織婦“如何織絝素,自著藍縷衣”的反常現象。他寫這種詩常有很深刻的心理體驗,如《寒地百姓吟》中“寒者願為蛾,燒死彼華膏”之句,實非泛泛紀述民間疾苦者可比。應該說,在杜甫之後,孟郊又一次用詩歌深入地揭露了社會中貧富不均、苦樂懸殊的矛盾。孟郊還有一些詩描寫了平凡的人倫之愛,如《結愛》寫夫妻之愛,《杏殤》寫父子之愛,《遊子吟》寫母子之愛,這些題材已經在很長時間內被詩人們忽視了。

詩歌思想

孟郊接過元結一派手中的復古旗幟,在社會思想和政治思想上繼續宣揚其復古思想。他宣揚仁義道德,歌頌堯舜古風,批判澆薄時風和叛亂犯上,處處顯示出一個偉岸君子的姿態,對時俗採取一種不合作態度:“恥與新學遊,願將古農齊。”他所結交的官僚和朋友,如鄭餘慶等也大多是些重道德,守古遣的人物。他標榜的“自是君子才,終是君子識”,其主要內含就在於不與時俗為伍,只求復古守道的知音的意願。他衛道、行道的思想和行動,與韓愈所倡導的“道”相近,而其生活準則正好是韓愈的“道”在社會生活中的實踐。孟郊不僅在生活中惜守古道,而且在創作中亦以宣揚這種“道”為目的。他的“補風教”、“證興亡”的創作宗旨,直陳元結的“極帝王理亂之道,系古人規諷之流”的原則,與元和時白居易的“篇篇無空文,句句必盡規。……惟歌民生病,願得天子知”母、“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的創作理論是一致的。因此孟郊雖然沒有直接參預韓愈的古文運動,也沒有象白居易那樣在鮮明的文學原則下以直言諷諫式的詩去千預政治,但他卻是自始至終地沿著恢復古道、整頓朝綱、淳化民俗、振興詩壇的道路走下去的,而復古,就是他在這條道路上的戰鬥宗黔和精神武器。他是一位復古思潮的傑出代表。因此他在中唐這個復古之風很濃的時代裡得到了在後來不可能有的讚譽。

詩歌特點

其一,古樸凝重,避熟避俗。孟郊詩歌與當時盛行的淺俗流易不同,具有古樸凝重的特點,在古樸自然中又營造出新鮮的藝術效果。孟郊慣用白描,《洛橋晚望》“天津橋下冰初結,洛陽陌上人行絕。榆柳蕭疏樓閣閒,月明直見嵩山雪”筆力高簡,歷來為人稱道。《遊終南山》“南山塞天地,日月石上生。高峰夜留日,深谷晝未明”境界開闊。在句式上孟郊忌平緩流易,打破常規,力求古勁折,以古文句法為詩。與五言詩歌上二下三的習慣不同,孟詩有上一下四的句子,如“藏千尋布水,出十八高僧”(《懷南嶽隱士二首》其一)、“磨一片嵌巖,書千古光輝”(《吊盧殷十首》其四),改變詩歌的傳統表達方式,給人新鮮的藝術感受。

其二,險奇艱澀。精思苦吟。孟郊詩歌硬語盤空,他慣用死、剪、燒、骨、錄、折、斷、攢等狠字、硬語,營造奇崛的藝術感受。這一方面與他心情鬱悶、情緒低沉有關。在《夜感自遣》中,他說自己“夜學曉不休,苦吟鬼神愁。如何不自閒,心與身為仇”。苦苦地寫詩,就必然要道人所未道,刻意尋求新詞句,用過去詩中少見的僻字險韻與生冷意象;而心理的壓抑、不平,使得他所追求的新的語言表現多帶有冷澀、荒寞、枯槁的色彩和意味,從而儘可能把內心的愁哀刻劃得入骨和驚聳人心,在這些詩中,他精心選用了“剸”、“梳”、“印”、“刷”等令人感到透骨鑽心的動詞與“峭風”、“老蟲”、“病骨”、“鐵發”、“怒水”、“勁飆”、“黑草”、“冰錢”等感覺上屬於暗、冷、枯、硬的意象相配,構成了一組組險怪、生硬、艱澀的句子,傳達了他心中難言的憤懣愁苦。

其三,情深致婉,氣勢磅礴。孟郊並非終身苦吟,其詩也並非全是硬語,韓愈看到他“敷柔肆紆餘”的一面,蘇拭喜愛他“鄙俚頗近古”的詩歌。孟郊不少詩歌具有古淡閒雅的特點,以平淡的詩語寫出深婉的情致,詩歌清新紆餘,跌君生姿。他既有具有悠遠情致的詩歌,又有具有“奮猛卷海僚”氣魄的作品。

孟郊愁苦之詩所獲褒不一,而他古淡閒雅的詩歌獲得較為一致的好評。許學夷認為“郊五言古,以全集觀,誠蹇淫費力,不快人意;然其入錄者,語雖削,而體甚簡當,故其最上者不能竄易其字,其次者亦不能增損其句也。本傳謂其詩有理致,信哉。”肯定“東野五言古,不事敷敘而兼用興比,故覺委婉有致”獨特魅力。孟郊不少詩歌寫得語淺情深,《遊子吟》以平淡的語言引起讀者的強烈共鳴,《歸信吟》“淚墨灑為書,將寄萬里親。書去魂亦去,兀然空一身”以心理細節打動人心。《列女操》、《薄命妾》、《塘下行》、《去婦篇》諸篇“情深致婉,妙有諷喻。……此公胸中眼底,大是不可方物,烏得舉其飢寒失聲之語而訾之。”

與情深致婉相對應,孟詩還具有氣勢雄健的特點。他以“蕩”、“振”、“鎖”等硬語體現出山峰、建築的闊大氣象,將建築物、山峰寫得高插雲霄,橫亙天地之間,“地脊亞為崖,出冥冥中。樓根插迥雲,殿翼翔危空”(《登華巖寺樓望終南山贈林校書兄弟》)、“南山塞天地,日月石上生”(《遊終南山》)描繪出雄健飛動的氣勢,反襯出一己的敝小。在表達風吹水嘯的意境時,孟郊常用“振空山”、“蕩天地”等寫出波及範圍之廣,程度之深。

軼事典故

巧挫欽差

一年冬天,有個欽差大臣來到武康縣瞭解民情。縣太爺大擺宴席,為欽差大人接風。正當縣太爺舉杯說“請”,欽差大人點頭應酬的辰光,身穿破爛綠色衣衫的小孟郊走了進來。縣太爺一見很不高興,眼珠一瞪喝道:“去去去,來了小叫花子,真掃雅興。”孟郊氣憤地頂了一句:“家貧人不平,離地三尺有神仙。”欽差大臣覺得孟郊很大口氣,要出對聯考他。“請吧。”小孟郊一點也不害怕。這欽差大人自恃才高,又見對方是個小孩,便搖頭晃腦地說:“小小青蛙穿綠衣”。小孟郊見這位欽差大臣身穿大紅蟒袍,又見席桌上有一道燒螃蟹,略一沉思,對道:“大大螃蟹著紅袍”。欽差一聽,氣得渾身象篩糠,但有話說在先,又不好發作,便對縣官說:“給這小兒一個偏席,賞他口飯,看我再和他對。”這老欽差三杯老酒落肚,又神氣活現開了,他斜了一眼小孟郊,說:“小小貓兒尋食吃”。小孟郊看著像饞狗啃骨頭似的欽差大臣,又看著拍馬溜鬚的縣太爺,心想,你們這幫貪官汙吏,便怒氣衝衝地回敬道:“大大老鼠偷皇糧”。欽差大臣、縣太爺一聽嚇得目瞪口呆,出了一身冷汗。原來他們吃得正是救災的銀糧。

郊島情結郊島是中唐詩人孟郊、賈島的合稱。孟郊比賈島大28歲,是賈島的前輩詩人。但他們都是遭際不遇,官職卑微,一生窮困,一生苦吟。孟郊“一生空吟詩,不覺成白頭”(《送盧郎中汀》);賈島“一日不作詩,心源如廢井”《戲贈友人》,相傳他“二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魏泰《臨漢隱居詩話》)。他們又都是韓愈的詩友。韓愈對他們的詩也都很讚賞,說孟郊詩“橫空盤硬語,妥貼力排奡”(《薦士》),賈島詩“奸窮怪變得,往往造平淡”(《送無本師歸范陽》),但重視郊較過於島。郊、島二人偶有詩相投贈,在當時並不齊名。宋代歐陽修始以兩人並舉,謂“孟郊、賈島之徒,又得其悲愁鬱堙之氣”(《書梅聖俞稿後》),蘇軾有“郊寒島瘦”(《祭柳子玉文》)之論。

死後無營

孟郊死後,韓愈與樊宗師為之經營後事,張籍提議私諡為貞曜先生,但不知為什麼,卻沒有把他的作品編輯成集。宋代《崇文總目》著錄《孟郊詩》五卷,不是完書;後經宋敏求蒐集編綴,才成《盂東野詩集》十卷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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