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文化

當前位置 /首頁/傳統文化/城市文化/列表

蘊含著豐富的民族文化精華的臺灣民歌

臺灣的歷史文化和城市文化非常的深厚,臺灣民歌蘊含著豐富的民族文化和城市文化的精華。每一首臺灣民歌的形成都是隨著時間的慢慢演變而來,接下來小編我為大家介紹臺灣民歌的由來。

蘊含著豐富的民族文化精華的臺灣民歌

臺灣的音樂文化,除山地音樂本具有原住土著音樂特色之外,漢族的音樂則移植自大陸,但由於三百餘年來受本地語言、風俗民情、地理環境、社會背景、人文特質、土地情感浸染與影響,經過不斷的滋長、再生和演化,遂孕育出了獨具本土風格的音樂。

在國民黨遷臺之前,福佬人約佔全臺人口的百分之七十五左右,而會說臺灣話的人更多。由於福佬人佔了絕大多數,且其民俗音樂的內涵亦頗為豐富而多采多姿,故以臺語歌唱的福佬系民謠,自然成為臺灣民謠中的最大主流和重心。而民間所指的“臺灣民謠”亦大致針對“福佬系民謠”而言。

值的一提的,創作於臺灣光復前後,流傳至今仍令人難以忘懷的創作鄉土民謠。如光復前的“望春風”、“雨夜花”、“農村曲”、“白牡丹”等,光復後的“補破網”、“燒肉粽”、“安平追想曲”、“杯底不可飼金魚”等。這些經的起考驗的古老好歌,不但極富傳統鄉土音樂氣息,又能反應臺胞熱愛中華民族的情操,且能道出在民風保守的時代裡,兒女私情的心聲,令人百聽不厭。每唱起這些曲子,就有如飲啜醇酒,一口甘甚一口,欲罷不能。這些具有民謠風格的創作歌謠,因它們均有作者而不得列入所謂“民謠之林”。事實上,它們能否稱得上民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們在一般群眾心目中根深蒂固的地位,可能連正宗的民謠都要望塵莫及。這正是這些夠味道、夠水準的創作歌謠經常被認定為“臺灣民謠”之理由,這裡姑且可稱它們為“

民歌在今天的被冷落,並非只是音樂形式的自然更替,而是一個大時代的消亡的文化遺留物。在1960年代,臺灣島上瀰漫的都是西洋音樂,在楊德昌的經典名片《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中,小貓王的最愛就是貓王,儘管不識一字英文,卻把貓王的歌曲模仿得惟妙惟肖,唱得一腔愁怨,似是自己,似是他鄉。而1972年尼克松訪華,讓臺灣的年輕人生出一股強烈的失落感,孤獨的仍舊是臺灣。臺灣民歌正是在這樣的氛圍下被催生出來,1975年,由楊弦和胡德夫在臺北中山堂演唱余光中作詞的歌曲,掀起了臺灣民歌運動的序幕。在這之後,民歌手和創作人大量湧現,是謂臺灣民歌的黃金時期。經典名曲更是數不可數,內地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人大概對其中的很多歌曲都很熟悉,比如《橄欖樹》、《雨中即景》、《龍的傳人》、《恰似你的溫柔》等等。在我小時候,大我許多的哥姐不知道從什麼渠道弄來的磁帶和歌本,大多是臺灣當年的民歌曲,那樣一段臺灣民歌史,不僅影響了臺灣一島,而且也讓對岸的年輕人分享了很多共同的情緒。雖然那些姓名對於當年的我十分陌生,到了資訊暢通的後來,當某天某時偶爾聽到某位民歌手的作品,常常才知道,這段陪伴兒時的音樂物歸何屬。這段臺灣民歌史,瞭解者寥寥,遠非後來臺灣流行音樂的擁躉眾多。儘管實際上,那一時期的民歌是後來商業流行音樂的母體,但是在很長一段時期內,前者卻並未消失和退卻,而和後者比肩而立。雖然前者最終迴歸一隅,在獨自彈唱著自己的青春。

臺灣民歌-臺灣民謠之父-----胡德夫
  他是個原住民,唱歌寫歌的,長得像流浪漢,唱得像吟遊詩人,他是臺灣文化史的一個標誌。當所有的人都在學唱美國人唱的歌時,他開始和幾個朋友譜自己的歌,寫自己的詞,表達自己的感情。這個“自己”,指的是他腳踩的土地,他熟悉的人,他信仰的東西,他習慣的語言。人們因他的才華而特別“寶貝”他,但是他的藝術家性格又使得他的現實生活特別坎坷,頭都白了,才出第一張作品———龍應臺《在一個文人的城市裡》

余光中這樣形容他———“厚壯的身體裡住著一個深沉的大風箱”。7月17日,在廣州舉行的第六屆華語音樂傳媒大獎頒獎禮上,這個大風箱,頂著滿頭白髮,深情地歌唱。全場觀眾則報之以雷鳴般的掌聲。在頒獎禮上,56歲的臺灣民謠歌手胡德夫第一次獲得內地的音樂獎,而且一得就是兩個———最佳國語男歌手、最佳民謠藝人。頒發最佳新人獎時,嘉賓席上有人打趣:“為什麼最佳新人獎得主不是胡德夫呢?”2005年發表的《匆匆》,是這位從藝近40年、被譽為“臺灣民謠之父”的老音樂人生平第一張個人專輯。孩子白天上課父母晚上受訓50年前,臺灣屏東大武山的卑南族小朋友胡德夫剛上國小。他愛哼哼父輩們常唱的卑南族民歌。但每當他開口唱歌,總會遭到老師無情的打擊———“你唱的不是音樂!”老師不止打擊他,還打擊他的爸爸媽媽。他父親是卑南族,母親是排灣族———他現在經常自稱“卑排族”的由來。當地原住民熱愛歌唱,除了胡德夫,還出過張惠妹。

但在當時,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想唱自己的歌都不容易。胡德夫對那時的教室留下這樣的印象:白天給小孩子上課,晚上給爸爸媽媽上課———老師每晚把族群中的成年人拉到一起,讓他們學國語、學音階。黑板上畫著“哆來咪”的音階,老師一個音符一個音符地教他們———“那時候有譜的東西才算音樂”,老師們從來不認為這些成年學生們其實是天生的世界級歌手。“老師還要打分,還有人不及格”,這種音樂給胡德夫造成了極大的恐懼,他對“有譜的歌曲”產生了長達一生的牴觸:“1980年代,有唱片公司想讓我譜曲,找人幫我填詞,一首歌給我2萬元,我就是寫不出來,我的歌就是沒譜。”

但胡德夫還是想盡一切辦法唱歌。在教會學校淡江中學讀書時,他參加了唱詩班———那裡對學生唱什麼管得沒那麼嚴。一直到1970年代,除了萬沙浪在歌廳闖出了一點小名氣,原住民民歌在臺灣的發展一直不順利。1970年,胡德夫進入臺灣大學外文系。一進大學,他就愛上了英國民謠和西洋音樂。當時,他的父親準備開刀動手術。為了給父親湊手術費,胡德夫四處找地方賺錢。恰好萬沙浪服完兵役,重返歌壇,要在六福客棧酒吧重組樂隊,需要一個合音的人。“以前我只把音樂當興趣,一想到音樂也能賺錢,當然再好不過了。”胡德夫前往應徵,“萬沙浪爸爸和我爸爸認識,大家都是卑南族的,他就說一起來唱吧。”“萬沙浪主唱,我在旁邊彈電子琴給他合音。”工作很簡單,聽著聽著胡德夫也想上臺唱唱,他後來稱這個時期為“預備歌手”。“萬沙浪的英文歌唱得非常好。”駐唱六福客棧幾個月後,萬沙浪憑《風從哪裡來》一夜成名,成名的概念是,歌手一般一個月賺3000元,萬沙浪賺3萬元。“萬沙浪的生活一下變了,路邊吃鴨舌頭的生活就沒有了。”

胡德夫回憶說。萬沙浪成名後,不繼續彈唱,樂隊正式解散,胡德夫得再找工作。其實他已有了兩份工作:白天在紡織廠當文書,負責撰寫對外貿易信件;週五晚到朋友的鐵板燒飯館看店。後來,他得到第三份工作———哥倫比亞駐臺機構的咖啡廳駐唱。這三份工作加起來,月收入約3000元,剛好夠他父親10天的醫療費。咖啡廳請人每週一三五唱拉丁歌曲,反響不錯,這個唱拉丁歌曲的也認識胡德夫,就推薦他每週二四六晚上來唱。沒有人競爭,胡德夫順利地拿到這份工作———在酒吧角落裡哼唱一些美軍電臺常播的英文歌。來喝咖啡的人很多,來聽歌的藝術家更多,“洪小喬在整理歌譜,胡茵夢在想有沒有機會上臺,張傑在畫荷花,張艾嘉逃學過來聽歌”,那時包括胡德夫在內,都是學生。

一筷子插出“校園民謠運動”身兼三職的生活過了差不多5年,胡德夫認識了李雙澤———跟他同歲的美術系學生。李雙澤和胡德夫一見如故,他勸胡德夫少唱英文歌,多唱卑南族自己的歌。“他讓我唱卑南族的歌,我完全想不起來我們有什麼歌。”從小一唱自己族群音樂就會不及格的胡德夫,終於想起了父親小時候教的《美麗的稻穗》。那是他第一次在公眾場合唱“自己的歌”,得到別人讚揚。“你會發現當時被教育制度否定的東西,被朋友那麼喜歡和重視。於是,就找更多的歌。”胡德夫對音樂有了重新的認識,“原來不是哆來咪才是音樂。這個感覺很激勵我。胡德夫在哥倫比亞咖啡廳越唱越火,電視臺也趕來對他進行了報道。當時臺灣只有幾個電視訊道,胡德夫頓時變得家喻戶曉:“我到西門町逛街,總會遇到有人找我簽名。”1976年,電臺主持人陶曉清在淡水文理學院組織了“民謠演唱會”,胡德夫是被邀請演唱嘉賓。

你可能也會喜歡:
  獨具特色的桂南採茶戲-貴賢採茶戲
  剛柔並濟的民間藝術“桂劇”
  廣西地區戲曲文化:桂南採茶戲
  歷史悠久的劉三姐歌謠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