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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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元儀所著《武備志》為明代重要漢族軍事著作

解讀百家姓茅姓。茅元儀所著《武備志》為明代重要的漢族軍事著作。在宋版《百家姓》中排序為第一百十九位門閥。茅姓到2009年1月止,在中國姓氏排名為119位,在中國的人口約四十萬多。

茅元儀所著《武備志》為明代重要漢族軍事著作

茅姓文化之《武備志》

《武備志》是明代重要的漢族軍事著作,屬於中國古代字數最多的一部綜合性兵書。明朝茅元儀輯,240卷,文200餘萬字,圖738幅,有明天啟元年(1621)本、清道光中活字排印本、日本寬文年間(1661~1672)須原屋茂兵衛等刊本流傳。清乾隆年間曾被列為禁書。

作者簡介

茅元儀,字止生,號石民,歸安(今浙江吳興)人,自幼“喜讀兵農之道”(《石民四十集》卷69),成年熟悉用兵方略、九邊關塞,曾任經略遼東的兵部右侍郎楊鎬幕僚,後為兵部尚書孫承宗所重用。崇禎二年(1629),因戰功升任副總兵,治舟師戍守覺華島(即菊花島,今遼寧興城南),獲罪遣戍漳浦(今屬福建),憂憤國事,鬱郁而死。他目睹武備廢弛狀況,曾多次上言富強大計,彙集兵家、術數之書2000餘種,歷時15年輯成《武備志》。

體例

《武備志》由兵訣評、戰略考、陣練制、軍資乘、佔度載五部分組成。

1.兵訣評18卷

收錄了《武經七書》,並選錄《太白陰經》、《虎鈐經》的部分內容,加以評點。認為“先秦之言兵者六家,前孫子者,孫子不遺,後孫子者,不能遺孫子”(《武備志》天啟元年本,下同),學兵訣不可不讀《孫子》。

2.戰略考33卷

以時間為序,從戰略的高度選錄了從春秋到元各代有參考價值的六百餘個戰例。所選注重奇略,“足益人意志”。如,吳越爭霸,勾踐的臥薪嚐膽、乘虛搗隙;馬陵之戰,孫臏的減灶示弱,誘敵入伏;赤壁之戰,孫劉的聯合破曹,巧用火攻;淝水之戰,苻堅的分兵冒進,謝玄的以戰為守;虎牢之戰,李世民的據險扼要,疲敵制勝;蔡州之戰,李愬的乘虛奇襲等等戰法。又如諸葛亮的據荊益、和諸戎、結孫權、向宛洛、出秦川的隆中決策;岳飛的行營田,連河朔、搗中原、以復故土的計劃;成吉思汗的避潼關、假宋道、下唐鄧、搗大梁的謀略,等等。其所錄戰例大都是以奇謀偉略取勝的,在緊要之處均有所評點。

3.陣練制41卷

分陣和練兩部分。

陣,載西周至明代各種陣法,配以319幅陣圖,所收較《續武經總要》為多,以諸葛亮的八陣、李靖的六花陣、戚繼光的鴛鴦陣為詳。陣有說記,有辯證。“記”載“聖王賢將”所立之陣,予以廣揚;“辯”言唐宋偽託附會之陣,予以廓清。對古陣圖,“舉而合之”又“陳異同之說”,其中“有最卑淺而無當者,然廢之適足以惑世”,此亦“鮮所刪鏟,陳所掊擊,以廣學者之目”。

練,詳記選士練卒之法,包括選士、編伍、懸令賞罰、教旗、教藝五方面內容,選自唐、宋、明有關兵書中的律令,尤以《紀效新書》、《練兵實紀》為重。如編伍,推戚氏編步、編騎、編車、編水之法;懸令賞罰,採自《行軍需知》、《練兵實紀》中的作戰、訓練條約。認為“士不選,則不可練”,“士不練,則不可以陣,不可以攻,不可以守,不可以營,不可以戰”,所以“練為最要”。

茅元儀認為,古代陣法失傳,後人便胡編亂造。他把這些圖繪製下來,目的就是要正本清源,以正視聽。“練”又分選士、編伍、懸令教旗,教藝五個部分,詳細地記載了士卒的選練方法,其中包括士卒的選拔淘汰,車、步、騎、北兵的編伍,賞罰賞律例,教兵方法,兵器訓練等。內容多采自《太白陰經》、《虎鈐經》、《行軍需知》、《紀效新書》、《練兵實紀》等兵書。

4.軍資乘55卷

分營、戰、攻、守、水、火、餉、馬八類,下設65項細目,內容十分廣泛,涉及到行軍設營、作戰佈陣、旌旗號令、審時料敵、攻守城池、配製火藥、造用火器、河海運輸、戰船軍馬、屯田開礦、糧餉供應、人馬醫護等事項,頗為詳備。如收錄的攻守器具、戰車艦、船、各種兵器就達600種。其中火器180多種,有陸戰用、有水戰用、有飛鏢式,也有地雷式,在中國古代的兵書中是最多的。

5.佔度載93卷

分佔和度兩部分。

佔即佔天,主要記載天文氣象。子目有佔天、佔日、佔月、占星、佔雲、佔風雨、佔風、佔濛霧、佔紅霓、佔霞、佔雨雹、佔雷電、佔霜露、佔冰雪、佔五行等。這部分內容是把自然與人事聯一起,認為某種天象往往就是某種人事即將發生的徵兆。如“天色慘白,風聲悽切,大兵起”。

度即度地,記載兵要地誌,分方輿、鎮戍、海防、江防、四夷、航海六類,圖文並舉地敘述了地理形勢、關塞險要、海陸敵情、衛所部署、督撫監司、將領兵額、兵源財賦等等內容。指出,兵家談地理或無方輿之概、戶口兵馬之數,或缺關塞險要,“非所以言武備也,故我志武備,經之以度”。記載了明代山川形勢、關隘要塞、道里遠近,州府及衛所設定,兵馬駐防督撫監司、鎮守將領、錢糧兵額等。

清代各刻本的區別:

1清初復刻本

這是《武備志》傳世較多的刻本,看起來很象明刻本,所以一些圖書館便據序言時間,著錄為明天啟元年刻本。實際上此本是清代據明本復刻本。

對明代本做了如下改動:

(1)為避清諱對原序言進行了改動,如:茅元儀自序第2頁前半頁第4行“東胡”改刻為“兵戈”;郎文喚序第2頁後半頁第1行“辛酋東師敗績”改刻為“歲時邊師敗績”,第3頁前半面第2行“胡元”改刻為“前元”;張師繹序第2頁前半頁第3行“建夷匪茹”改刻為“邊陲告警”,第2頁前半頁第4行“躪撫順,逼瀋陽”改刻為“踞要津,奇糧餱”,第7頁前半頁第5行“滿奴”改刻為“滿敵”。並且抽掉了李維禎序。

(2)6篇序言連續計算頁數,其版式亦相同,四周單欄,無界行,與明天啟刻本(據《四庫禁燬書叢刊》影印本)迥異。另外,有的圖書館所藏此本,只有茅元儀1篇自序。自序版式為四周雙欄,有界行,版心有魚尾。第2頁前半頁第4行“東胡”改刻為“干戈”。此序與現存各本均不相同,很可能是書肆為了售書的需要而單刻的序言。

(3)字型與明刻本有別;斷版情況與明刻本完全不同。

(4)正文中凡對清“違礙之語”均缺字,刻成墨圍“口”,如第205卷第1頁後半頁第5行“東北有口口口口口口等”缺“建州毛憐女真”6字,第2頁後半頁第5行“東北口口口國”,缺“夷女真”3字,等等:

(5)抽去了第228卷《四夷》中的《女真考》篇題及其絕大部分內容,只保留了“衛所都司”這一少部分內容。

2蓮溪草堂重印本

《武備志》之明天啟元年南京刻版,倖免毀於明末兵燹,被汪允文收藏。汪允文,錢塘(今杭州)人,室號蓮溪草堂。他對收藏的明刻板塊進行挖改修補後,進行了重印。書名頁左下方著有“蓮溪草堂藏板”字樣,另蓋有硃色篆字“聚錦堂”方印,似為發行機構的印記。

蓮溪草堂本與明刻明印本的字型、版式、版框大小以及斷板情況均相同,首卷第1頁版心下方亦有刻工姓名:“秣陵章弼寫,高梁刻”。正文中對清政權不敬之語不避諱,修版時也未一一挖補,保留了明版書的原貌。

不同的是:

(1)抽去了對清政權不敬之語較多的李維禎等6人的序言;

(2)挖掉了茅元儀自序第2頁上的“東胡”二字。這兩字的位置為空白,並留有挖板的跡;

(3)板塊有損壞,內有不少缺字,如《兵訣評·李衛公問對一》第5頁後半頁第9行缺最後一字“制”,第6頁前半頁第1行缺最後一字“則”,第7頁後半頁第9行缺最後二字“睹其”,第11頁第1行缺最後一字“聘”,《兵訣評·三略·上略》第13頁第2行缺一字“屬”,《李衛公問對三》第7頁後半頁第9行缺五字“萌也及其成”等等。但據考家考證,這些缺字不屬避諱,屬於時間過長,版塊損壞;

(4)有許多漫漶之處,並且多出現在版框四周,版框外的眉批尤甚。這些特徵都說明蓮溪草堂本為明刻清修版後重印本。

3清道光活宇本

清至道光時,已開書禁,《武備志》至此得以公開印行。這時的公開印本是木活字本。書前增收了“明史節錄”(一段錄自“孫承宗傳”,一段錄自“滿桂傳”)和“茅待詔小傳”(錄自錢謙益《列朝詩集小傳》)。此本系據清初刻本用木活字重新排印,前無李維禎等6人序言,茅元儀自序中的“東胡”改排為“干戈”,正文中,和清初刻本一樣,對清“違礙之語”挖掉加墨圍“口”代替。亦抽去《四夷》中《女真考》的內容,並將篇題改“《口口考》缺”。所挖避諱之詞較清初刻本更嚴,不僅將對後金不敬之語去掉,就連一些可能對後金引起不敬的同音詞也改為墨圍,如第237卷《佔度載·度·四夷·海外諸國》第1頁本來講的賞罰條款,其中一句“罰金重誅戮,沒財產”,“罰金”與“伐金”音同,擔心會引起對後金不敬之嫌,便改為“口口口誅戮,沒財產”。遇“玄”“弘”等字均避諱。

4清末湖南刻本

清末湖南刻本系以日本寬文4年刻本為底本復刻。現南方多家圖書館有藏。此本和日本刻本一樣,保留了李維禎等6篇序,對清“違礙之語”未做挖改,從內容上保留了明本原貌。但是此本用紙較劣(湖南紙),刀法笨拙,印刷不精,常有漫漶之處,並問有日文假名的痕跡。全書依仍日刻本之舊,日刻本刻錯,亦隨之刻錯,如:郎序第l頁後半頁第l行依日刻本錯刻成“曾宣靖布”,眉批亦刻有方框,全書最後一頁照底本刻上了“寬文四年甲辰涼月洛陽隱士石齋鵜子直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