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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仲寧、東晉天文學家,虞喜簡介

解讀百家姓虞姓名人。虞喜人物簡介,字仲寧、東晉天文學家。虞氏是一個古老、多民族、多源流的姓氏群體,在當今姓氏排行榜上名列第二百四十四位,人口約三十八萬一千餘,佔全國人口總數的0.024%左右。

虞喜簡介 字仲寧、東晉天文學家

虞姓名人:虞喜

虞喜(公元281--356年),字仲寧,會稽餘姚(今浙江省寧波市餘姚市)人,東晉天文學家,東吳經學大師虞翻的後人,東晉散騎常侍虞預的胞弟。宣夜說的繼承和發展者。

人物簡介

虞喜(281年—356年),字仲寧,餘姚人。博學好古,尤喜天文歷算。郡守諸葛恢巡視餘姚,任為功曹。晉永嘉元年(307年)徵為博士;咸和末舉為賢良;鹹康初,內史以其“博聞強識,鑽堅研微”復薦為博士,皆不就。世為豪族,精天文、經學,兼擅讖緯諸學。咸和五年(330年),根據冬至日恆星的中天觀測,發現歲差,認為太陽從第一年冬至到第二年冬至向西移過原先位置,推算出每50年退一度(現代測定為71年8個月)。《宋史·律曆志》載:“虞喜雲,堯時冬至日短星昴,今二千七百餘年,乃東壁中,則知每歲漸差之所至。”,“歲差”一詞由此而來。此前中國天文學家認為,太陽從上年冬至到這一年冬至環行天空一週永相吻合(那時尚不知地球繞太陽環行)。這一發現對以後天文學頗有影響,南朝宋國大明六年(462年)祖沖之制《大明曆》開創中國天文學史新紀元,即應用“歲差”因素。鹹康年間,根據宣夜說著《安天論》,主張天高無窮,在上常安不動,日月星辰各自執行,以批駁渾天說、蓋天說。永和元年(345),為十月殷祭事朝論難決,遣使詢喜,得以解決。尚著有《毛詩釋》、《尚書釋問》等10餘種。

人物生平

《晉書·虞喜傳》載:虞喜,字仲寧,會稽餘姚人,光祿潭之族也。父察,吳徵虜將軍。喜少立操行,博學好古。諸葛恢臨郡,屈為功曹。察孝廉,州舉秀才,司徒闢,皆不就。

據本傳,諸葛恢臨郡時間,在諸葛恢任會稽太守時,即公元316至318年間。屈者,令之屈服也,即是強迫虞喜任功曹一職。這也是虞喜一生裡,唯一一次在政府部門工作。——因是被迫任職,所以沒有絲毫的工作快樂,甚至讓身心遭受創傷,為其日後隱入山林、屢召不就埋下了基石。在虞喜被迫徵用前,他已有過幾次徵召不應的經歷。

《晉書·虞喜傳》載:“察孝廉,州舉秀才,司徒闢,皆不就。”這應在晉元帝司馬睿初鎮江左之前(即公元307年以前)。孝廉與秀才,都是由郡縣中正官考察後推薦,算不上真正的政府官職,但卻是從仕的必然起步,或可視之第一階梯。

第三次是會稽郡司徒徵召,亦不從。

公元307年,司馬睿意欲經營江南,收攏大批因避戰亂而流落到南方的智士文人,出生江左豪族的虞喜當然也在此列。當時司馬睿向朝廷上疏推薦虞喜,晉懷帝即位後,“公車徵拜博士,不就。”這是第四次。

《寶慶四明志》雲:大隱山,縣南三十里。夏侯曾先《地誌》雲:大隱山口南入天台北峰,為四明東足,乃謝康樂煉藥之所也。晉虞喜三召不就,遁跡此山,因以為名。志雲“三召不至”,“三”字固是虛數,並非真正三次。虞喜避居大隱,當在諸葛恢在大興初年(公元318年)因服喪去官後,虞喜才有機會擺脫這個無奈的公職,回到了老家餘姚。——也許經過這麼一次被迫致仕的遭遇,他覺餘姚縣城也不甚安全,就開始考察縣城周邊的山野林間。虞喜的隱居,蓋在四召不就、一次屈就之後。

第五次,是“太寧中(公元324年左右),與臨海任旭俱以博士徵,不就。”

第六次,是遭拒後的晉明帝仍覺不甘,復下詔曰:“夫興化致政,莫尚乎崇道教、明退素也。喪亂以來、儒雅陵夷,每覽《子衿》之詩、未嘗不慨然。臨海任旭,會稽虞喜並潔靜其操,歲寒不移,研精墳典,居今行古,志操足以勵俗,博學足以明道,前雖不至,其更以博士徵之。”喜辭疾不赴。——這一次,虞喜委婉地使用了“病假條”手法。

第七次,出現在《晉書·卷七》中:咸和七年四月(公元332年)以束帛徵處士尋陽翟湯、會稽虞喜。隨後,咸和末年(公元334年),“(帝)詔公卿舉賢良方正直言之士,太常華恆舉喜為賢良。會國有軍事,不行。”——這是一次沒有出發的徵召,因為朝廷政局動盪而沒有實施,可稱為“被夭折的第八次”。

一年後,即鹹康初年(公元335年),夭折的第八次終於得到了實施——上任後的晉元帝司馬睿徵召虞喜為散騎常侍。《晉書·虞喜傳》載:鹹康初,內史何充上疏曰:“臣聞二八舉而四門穆,、十亂用而天下安,徽猷克闡,有自來矣。方今聖德欽明,思恢遐烈、旌輿整駕,俟賢而動。伏見前賢良虞喜天挺貞素、高尚邈世,束脩立德、皓首不倦,加以傍綜廣深、博聞強識,鑽堅研微有弗及之勤、處靜味道無風塵之志,高枕柴門、怡然自足。宜使蒲輪紆衡,以旌殊操、一則翼贊大化,二則敦勵薄俗。”疏奏、詔曰:“尋陽翟湯、會稽虞喜並守道清貞,不營世務、耽學高尚,操擬古人。往雖徵命而不降屈、豈素絲難染而搜引禮簡乎!政道須賢、宜納諸廊廟、其並以散騎常侍徵之。”——又不起。

第九次,在建元元年(公元343年)六月壬午,新登基的晉康帝司馬嶽也想試試這塊難啃的骨頭(或許是想打破屢召不就的極限紀錄吧),“又以束帛徵處士尋陽翟湯、會稽虞喜。”束帛者,就是皇帝派臣子提著禮物去請,亦請不動。

大隱虞喜,成就了餘姚大隱這個地名,也成就了現今大隱的歷史和文化沉積。據大隱虞氏後人寶紀先生言,虞喜葬於大隱,並有虞公廟遺蹟,在學士橋村境內後洋嶴,現已廢。

我想,若是當年諸葛恢(諸葛亮從兄諸葛誕之孫)不用暴力或強權,有他族祖諸葛亮的十分之一智慧,或許就能讓虞喜心甘情願地走上仕途(這樣,就沒有大隱這個地名了);若是諸葛恢也如其它九次那樣,徵召而無所得,虞喜日後也許不會那麼堅決地拒絕仕途,更不會跑到城南三十里的山林去讀書和著述。

但是,諸葛恢的“讓虞喜屈為功曹”,很難分清是好事或壞事,——諸葛恢若把虞喜爭取過來,讓他踏踏實實地為政府工作,或許就沒有日後的大學者虞喜了。

虞喜於西晉太康二年(公元281年)出生於剛剛亡國的孫吳官宦世家。父親虞察,是孫吳的徵虜將軍。族曾祖虞翻,是吳國的名士,訓注《易》、《老子》、《論語》、《國語》。族祖虞聳,在吳國曾任越騎校尉、河間太守,入晉以後,為河間相,著有《穹大論》。胞弟虞預,在東晉成帝(公元326--342年在位)、康帝(公元343--344年在位)、穆帝(公元345--361年在位)時曾任著作郎、散騎常待等官,進爵平康縣侯,好經史,著有《晉書》、《會稽典錄》等。

虞喜博學好古,少年老成,年輕時就有很高的聲望,受到人們的讚揚。西晉帝(公元307─313年在位)詔他出任官職,他堅辭。東晉元帝(公元317--323年在位)時,諸葛恢任會稽太守,強迫虞喜充任他手下的功曹,對他刺激很大,下決心以後終生不仕。東晉明帝(公元323--326年在位)和成帝都多次詔他做官,都被一一拒絕。成帝時,內使何充曾稱讚虞喜“博聞強識,鑽堅研微,有弗及之勤”,成帝則下詔嘉獎他“守道清貞,不營世務,耽學高尚,操擬古人”。可見虞喜安貧樂道,一生惟做學問而已。

虞喜不願做官,便在家中做學問,他“釋《毛詩略》,注《孝經》,為《志林》三十篇”,主要還是偏重於對經典著作的闡釋和訓注,但他從古代史志書中,發現漢代最初沿用古歷,以冬至起於牽牛初度,太初曆制定時根據實測,以牽牛西鬥宿中央附近的建星為冬至點,劉款對冬至點西遇的現象甚為疑,最後猶豫其辭,認為“冬至進退牛前四度五分”,賈逵才明白他說冬至在鬥。不過,中國古代天文學家們對於冬至點移動的記錄都存而不論,沒有把“周天”(恆星年)和“週歲”(迴歸年)區分開來。

事實上,由於月球、太陽和行星的引力影響,使赤道部分比較突出的橢形地球的自轉軸繞黃作緩慢的移動,相應的春分點治黃道以每年50.24分速度西退,差不多71年西移1度,大約26000年移動一週。

虞喜當時雖然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上述道理,但是他從古代冬至點位置的實測資料發生西退現象的分析中,得出了太陽一週天並非冬至一週歲的結論,即天自為天,歲自為歲。冬至一週歲要比太陽一週天差一小段,虞喜將之命名為“歲差”,這就發現了迴歸年同恆星年的區別。

更進一步,虞喜根據《堯典》記載“冬至日短星昴”,而當時實測冬至點在“東壁中”,即壁宿九度。從昴宿經胃宿十四度、婁宿十二度、奎宿十六度,至壁宿九度,合計退行五十多度,虞喜估計唐堯時代相距“二千七百餘年”,由此可求得歲差值為約“五十年退一度”。

歲差的發現,是中國天文學史上的一件大事。虞喜發現歲差,雖然比古希臘的依巴谷晚,但卻比依巴谷每百年差一度的數值精確。而且自南北朝祖沖之將歲差引進《大明曆》後,隋劉悼《皇曆》、宋楊忠輔《統天曆》和元郭守敬《授時歷》的歲差值日趨精確。而當時的歐洲,制歷家們還在墨守成規地沿用百年差一度的差資料。兩相比較,相形見絀。

虞喜對宇宙理論也頗有研究。他對漢代以來的蓋天說、張衡的渾天說、郗萌的宣夜說三家進行分析比較,認為蓋天說“天象蓋笠,地法覆盤”(大意:天像個斗笠,地像反蓋的盤子)太粗疏;渾天說“渾天如雞子,天體圓如彈丸,地如雞中黃,孤居於內,天大而地小,天表裡有水,天之包地,猶殼之裹黃,天地各乘氣而立,載水而浮。”(大意:整個宇宙就像個雞蛋,大地就像是蛋中的黃。天大地小,天的表面和內部都有水,天和地的關係就像蛋殼和蛋黃一樣。天和地都是由氣組成的,且都是飄浮在水上。)雖比蓋天說先進,但仍非至善;於是在成帝鹹康中(約公元340年)乃著《安天論》。

虞喜說:“天高窮於無窮,地深測於不測。天確乎在上,有常安之形;地魄焉在下,有居靜之體。當相覆冒,方則俱方,圓則俱圓;無方圓不同之義也。其光耀佈列,各自執行,猶江海之有潮汐,萬品之有行藏也。”(大意:宇宙是無邊無際的,卻也相對安定;天和地無方圓木同之理;所有天體都有自己的運動週期,以自己的軌道執行,並不是附著在一個固定的球殼上。)《晉書·天文志》稱:“虞喜因‘宣夜’之說作《安天論》。”的確,虞喜的《安天論》既否定了天圓地方的蓋天說,又批判了天球具有固體殼層的渾天說。他信仰主張宇宙無限的宣夜說,並予以繼承和發展,這在天文學史上,佔據了重要的地位。英國著名的研究中國科學史的李約瑟博士,這就樣評價過“宣夜說”:“這是宇宙觀的開明進步,同希臘的任何說法相比,都毫不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