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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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氏先祖的謎之古寨——曠世喻家寨

解讀百家姓喻姓。讓我們走進喻氏先祖的謎之古寨——南方小城曠世喻家寨。喻上猷是湖廣荊州府石首縣人。喻氏是一個多民族、多源流的姓氏群體,在當今姓氏來行榜上名列第二百七十四位,人口約七十一萬三千餘,佔全國人口總數的0.0045%左右。喻姓在大陸和臺灣均未進入前一百大姓。

喻氏先祖的謎之古寨——曠世喻家寨

曠世之謎喻家寨

不到喻家寨,你就無法瞭解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不上喻家寨,你就無法確認在郴州這座南方小城,還有一塊文化沉澱如此深厚的淨土。喻家寨在筆者的心中,既是歷史的又是現實的,既是生態的又是文化的,既是地質學上的奇蹟又是郴州文明史上的一朵奇葩。在她身上,有著太多太多的未解之謎。無論是儒教,還是佛教道教,也無論是兵家,還是畫家窯家雕刻家以及平民百姓,都在這裡留下了數不清的謎……

沿郴江河向下走,走到許家洞郴江河與東江的交匯處,就到了喻家寨。喻家寨屬於廣義上的飛天山景區,實際上是座險峻雄渾的寨子,座落在兩江交匯之處的一座石峰上。寨子方圓不過幾公里寬,但其中蘊藏的人文古蹟,我相信任何一個飽學之士都難以一一破解。

要上喻家寨,自古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從山下穿過一座天生石橋形成的巨大石拱直接上山。石拱周圍全部是上百米高的褐紅色的丹霞絕壁,想徒手攀爬是沒有辦法的。有一年寨子裡一頭老黃牛失足摔下來,主人在山底下只撿到兩條腿是完整的。

喻家寨是典型的“砦”,雖然四面絕壁,山頂卻是一馬平川。寨子裡有前門後院,前門是依山就勢壘砌的石頭寨門,一條石板小路經過寨門進入寨子,雖然說不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但幾十上百個散兵遊勇想攻進寨子是不可能的。後院是高高的石頭牆,石頭牆中間,夾著一扇矮小的木門。木門後面,是茂密的森林,無數雜材組成一座寂靜的氧吧。躺在這裡,你可以什麼都不想,也可以把一切都想透。

每次上得山來,筆者都在暗想,如果這裡是普通的民房,為什麼如此壁壘森嚴?如果不是民房,這些建築又是誰設計的、建設的、作何用途的?特別是這段古城牆建於何年?預示著什麼?為了揭開這一道道謎,筆者諮詢了幾位考古界人士,他們要麼推脫有事不肯去,要麼婉言自己是搞地下文物的,地上文物不太懂行,使筆者求教的願望一直悵然。

專家不肯上山解讀,筆者只好自己在故紙堆裡打轉轉。據《郴縣誌》載,唐代曹成王皋曾在這裡駐軍,並在山下的水面上大敗叛軍。太平天國運動中,洪宣嬌曾率軍駐紮於此。在現在的喻家寨上,依稀可辨的只有當年的點將臺和旗杆石。點將臺是一座天然大石頭,擺在坪裡高出地面四五米。站在這塊石頭上,可以清楚地遠眺東江、郴江幾十裡水面。在冷兵器時代,這個小寨子是不是因為易守難攻、又扼守著兩江交匯的重要航道而一次次地遭受兵災?如果是這樣,那她地底是否還有暗道、地窖?她究竟隱藏著什麼祕密?

如果僅僅是軍隊、土匪在這裡駐足,對於文化傳說淵遠流長的郴州來說,此地也不算什麼,奇怪的是和尚、道士、儒生也紛紛來搶這塊地盤,這就不得不令人拍案稱奇了。在喻家寨的後山,有一口天然石塘,塘並不深,只不過一米多一點。在保水極為困難的丹霞地貌上,這口小塘經常只有半米深。而就是在這半米深的水塘邊,相傳蘇仙君經常來此修道,最後由此一輪明月傳心印、萬籟無聲證法源,得道成仙。

世間好語書說盡,天下名山僧佔多 。在當地喻姓人的家譜上,筆者看到這裡最早的土著民是和尚。因為寨子裡有一眼泉水叫白蓮泉,所以寺廟也叫白蓮寺。在當地人的口碑相傳中,喻姓祖宗是明代年間從江西遷徙過來的,看中了這裡的風水後,就把女人的裹腳布塞到和尚的床頭下,然後誣陷和尚不守規矩,最終趕走了出家人,搶得這方寶地。當然,傳說歸傳說,喻姓人與和尚的這樁官司屈指算來最少也有三百多年,沒有誰有這個興趣去幫他們清算。但這裡曾經有過規模巨集大的寺廟卻是不爭的事實。筆者在山上都能準確地找出寺廟舊址。而且,從舊址上遺留的石柱、石法器來看,規模都在現在的郴州寺廟之上。

公元1753年(清乾隆十八年),喻家寨迎來了明亡後無意仕進的千古傷心人、湖南宿儒、大學者喻國人,他看中這裡後,就辦起了享譽湖湘的同仁書院,使這塊神奇的土地再添傳奇。對於這位老先生在士林的威望和影響,當時的武英殿大學士、刑部尚書熊賜履曾這樣評價:“十年聞名,恨得一見”。

在今天的喻家寨上,很多絕壁上都佈滿題刻,不知道這些是不是與老先生有關。在進山的天然石橋上,寫的是“天生巨眼”、“大地津樑”,寨門前題的是“勝景”、“白蓮奇觀”、“仁者壽”等等。後山還有摩崖的石像,石像旁有副石刻對聯,叫作天造地設清氣象,日輪月轉淨乾坤。這些摩崖石刻,是何人所題?刻於何年?為什麼會集中地出現在這裡?這暗示著什麼?

多少年了,沒有誰能夠負責任地告訴我。筆者也曾想靠自己的力量破譯這座文化山、傳奇山,但囿於學識水平的限制,直到今天都還無從下手。郴州像這樣的文化名山有幾座?有這樣的名山我們卻不能正確地認識、解讀,我常常為此感到羞愧。